“祁小姐留步，”司爷爷叫住她，说道：“你们三个的事总要有个了结，今天我把你们都叫来，当面说清楚。”

审讯室里，祁雪纯将一份翻拍的账本照片递给白唐，这仍是司云在账本上写下的只言片语。

“你怎么找到这儿来的？”她接着问。

难道除了司爷爷，她真没地方可以寻找线索了？

莫子楠写的几个地方，都是莫小沫曾经在聊天中跟他提过的，有学校图书馆，楼顶，食堂二楼的露台，还有操场，她勤工俭学的商场餐厅。

……

了两人一眼，匆匆转身离去。

那天动手，莫小沫是吃了不少苦头的。

就拿之前司俊风带着人去祁家迎亲来说吧，当时程申儿穿的是中式礼服，用盖头蒙了脸。

回家的路上，她一直闷声思考，假设有人对司云实施了精神控制，这个人会是谁？

说着，祁雪纯亮出了手中的平板电脑。

“案发时你在哪里？”白唐追问。

“蒋太太呢？”她问。

聚会上的男人和女人是分开坐的，大家一边品酒吃饭，一边聊天。

“我跟莱昂刚……”不对，“我跟他什么关系，你管得着吗？喂！”

祁雪纯诧异，他不是公司有急事，怎么跑这里来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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